第21章 海上绘画家，潜入人放置监控设备
在德力物流公司的三天，云拧每日调取厂区的监控视频，让系统自动分析。
同时，他身上携带隐形的针孔摄像头，走到哪儿录到哪儿，包括最后结账走人时，两个人的对话场景，也录下了。
观看了云拧和田永安最后对话的视频，狄仁杰说道：“大人！田永安也可以纳入我们侦查的对象，他的嫌疑不小。”
“狄公！我的看法是莫丽丽的死亡，最大的嫌疑人是田永安了。”
云拧之前认为莫师宗有可疑性，现在接触了田永安，觉得后者的嫌疑最大。
狄仁杰分析道：“凭借我的直觉，莫师宗的可疑性更大。
当然我们从田永安入手，再绕回到莫师宗身上，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从田永安查起，我们最容易入手。
话说，一个被大型公司除名的人，事业有第二春，他本事不可谓不大。
几年间，田永安将一家十多人的小型物流公司，扩大成一千多人的物流公司。
一家物流公司，单凭一个人的胆识、能力不可能发展壮大，而且田永安又是在运输行业中身败名裂的人。
为何田永安做到了？那是他手中有一大笔现金流。
我们得相信，有钱可以使鬼推磨。
当年他和莫师宗竞争海外运输部的总经理，莫师宗指供田永安与海盗勾结，属实无误。
也惟有此，解释得了他有足够的资金。
雄厚的资金，必然来自与海盗勾结，所得的横财。
想要查凶手，我们第一个必须查清楚田永安。排除了他，再查莫师宗。
也有一种可能，查田永安过程中，我们可能查到真正地凶手，这个凶手可能是田永安或者是别人。
我们下一个任务，寻找田永安当年合作过的海盗。”
云拧皱眉道：“狄公！世界如此大，我们上哪儿找海盗？也不清楚田永安接触的海盗是哪国哪片海域的人？”
“很简单，你找莫师宗，或者到隆德海运公司，谈谈关于田永安与海盗勾结的证据。
既然莫师宗向公司提供了田永安与海盗勾结的证据，那么公司和他本人不可能不存有后手。”
“嗯！”云拧点头赞同，“我再走一趟海棠市，和莫师宗聊聊海盗。”
结束了与狄仁杰的会谈，云拧请求系统核查卷宗中是否记录有海盗的信息。
系统反馈：警方没有核实到田永安与海盗勾结的具体情况，只是道听途说；警方到隆德公司调查，也没有找到具体的证据。
仿佛，莫师宗供述田永安与海盗勾结的证据，是一种道听途说、流言蜚语。
云拧又请求系统收集田永安、莫师宗、隆德公司的所有信息，照样没有得到实质性的信息。
{系统！你不是万能吗？}
【宿主！我不是上帝，很多信息必须留下痕迹，留在网络上、公开发行的报刊杂志，我才能找到。
那种个人私藏的纸质材料，没有曝光的信息，系统无法获取。】
云拧还能说什么，唯有翻白眼。
追查海盗，唯有找莫师宗。
翌日，云拧再次与莫师宗见面。
“莫叔叔！”云拧翻开笔记本，“不介意我记录您说的话吧？我不想跑来跑去的。”
莫师宗面色没有了前几日的阴沉，换上一副长者见后辈的神态，“小伙子！你还没有放弃？”
云拧露出微笑，“事关到我入大学的资格，我没有放弃的理由。
您也希望抓到凶手吧？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找出凶手。”
莫师宗双手交叉，慢慢地摩擦，“你的毅力不错，我替莫丽丽谢谢你。
二十后，又有人调查此案。虽然看起来你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是我仍旧由衷感谢你。”
云拧笑了笑，直插主题：“1997年竞争海外运输部总经理期间，你举报田永安与海盗勾结，是有这样一回事吧？”
“没错，当年我确实向高层反映了田永安与海盗勾结一事。”
“莫叔叔！那些证据，您应该留存了吧？”
“直接的证据，可能找不到了。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也退休了，很多东西都不在了。
我隐约记得海盗群中有一个人叫海上绘画家。至于此人是何方人士，我也记不得了。”
莫师宗指了指脑袋，“人老了，当年的是是非非，都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淡忘了，包括与田永安的斗争。”
“可以讲讲田永安和海上绘画家的交往过程吗？”
“这些事情，你得找海上绘画家或者田永安。他们如何交易，我不清楚。
我记得大概的事情是，田永安监督的两艘货船在索里海上被打劫。
货船被打劫前，田永安和一个叫海上绘画家的人通过电话。
这个我是事后得知，确切说是海上绘画家写了一封信给我。
信上只有一句话：‘你的同伙贪心不足，下次是否考虑和我合作？’
从这句话和货船被打劫，我推测出田永安与海盗勾结，所以当年总经理的位置落到我手上。”
虽然没有得到非常详细地海盗信息，起码有一个叫海上绘画家的海盗出现，云拧心中有点希望了。
【系统！调取海上绘画家的信息？】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系统反馈。
【哎呦！宿主你的请求真够厉害，我翻山越岭，跨过山海，越洋过海，终于在异国他乡的网络上找了海上绘画家的信息。】
云拧心中直叹气：系统还嫌烦了？还叫气了？
【在全球有三个叫海上绘画家的人，个个都是艺名字。
一个是画家，在东胜神洲的东瀛国，擅长画海上的风景、生活、环境。
一个是导演，生活在西牛贺洲的米国，擅长制作关于海洋的影视作品。
一个是模型大师，据说此人鲜少下船，从出生那一刻起，一直生活在海洋上，擅长制造关于海洋的装饰品。】
根据莫师宗的说法，海上绘画家是一个海盗。海盗的话，他在艺术方面不可能有享誉全球的名声。
系统反馈的三个海上绘画家，好像不符合海盗嘛！
“脑瓜子嗡嗡响，还是洗洗睡吧，明天再思考。”
云拧熄灯，休息。
夜深人静中，一个黑衣人从相邻房间的窗台，慢慢地爬到云拧睡的房间。
他轻手轻脚地进入房间，找到云拧的背包，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与背包颜色一致的芯片放入包包的内侧。
黑衣人瞄了瞄熟睡的云拧，轻轻地推开门，很快地离开了。
睡梦中的云拧毫无知觉，即便系统乌鲁乌鲁的警告，他也没有醒来，照旧呼噜呼噜的睡觉。
翌日，日上三竿，乌鲁乌鲁的系统警告声中，云拧终于醒来。
【宿主！请检查你的包包，有监控设备。】
什么？
云拧一股脑儿下床，翻来覆去的检查，终于从包包内测摸下了一块窃·听·器。
“什么人放的？难道我的侦查方向对了？”
云拧望着窃·听·器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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