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救人


“我在救人!有什么事一会再说,这孩子情况耽搁不得。”司徒医医不在理会二人,便要继续解男孩的衣扣,谁知却被红衣男子毫不客气的抓住手腕,力气非常大,司徒医医挣脱不得。

        “司马兰一你做什么!这姑娘是大夫,她是在救铁宝儿!”粉衣女孩大声解释道。

        “我做什么!孙芷兰,我还问你做什么呢!谁给你的胆子偷偷带他跑出府的!又找了个这么不知哪里来的冒充大夫的江湖女骗子!”

        “你们两个别吵了!这孩子情况十分危险,你赶快放开我,让我救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宁司徒医医这会功夫已经从孩子面部情况推测出这孩子根本不是昏迷,他是休克了!

        “你救他?别在这信口开河了,瞧你那样子哪里像个大夫,还蒙着个纱巾,是不是哪里见不得人啊?”

        “你不让我救,那你倒是赶快带他去看别的大夫啊!这孩子真的很危险!”

        “那就不牢你费心了!大夫我已经派人去叫了!”

        “你!宁可在这里等着,你也拦着我不让我救他是吗!你松手,我必须马上救他!”

        “不行!”

        “兰一,你松开她,让她先救治铁宝儿。”另一位男子开了口,嗓音有些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冕哥你哪头的?这丫头来历不明,我怎么能让她动手!出了问题怎么办!”

        “出了问题我负责!”司徒医医气的大声喊道。

        “你负责,你负得了责吗!出了事,你的贱命赔的起吗!”

        “好了兰一,你赶快松手让她救治。出了什么事,我负责。”被称为冕哥的男子说完此话后,红衣男子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司徒医医轻轻解开男孩衣扣,让他能够顺畅呼吸。观察其呼吸脉搏之后,用手掐男孩人中、合谷、昆仑几个穴位,随后取出空间的银针,在少商的穴位点刺出血,男孩果真悠悠转醒。

        “铁哥儿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粉衣女子扶起男孩急切的问道。

        “姐姐,我好疼!好疼啊!这里!这里疼!”男孩用手捂着腹部,呜呜开口道。

        “好你个贱人!还说不是骗子!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红衣男子果真又暴跳如雷,拉着司徒医医便要甩出去!

        “兰一你冷静点!”另一男子拦住他,转头对司徒医医道:“他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是腹痛导致的昏厥,醒来之后自是还是腹痛难忍。等我先拿银针给他止痛,之后在查看具体腹痛的原因。你拦住这个不停吠叫的疯狗,别妨碍我救人。”

        “你!”红衣男子还要发作,被另一男子拦住。

        “兰一安静!”

        司徒医医用银针刺足三里、阳陵泉、太冲、合谷等穴替他止痛,果真几次之后,男孩不在喊疼了,脸色也好转了过来。

        “铁宝儿,怎么样了!”

        “芷兰姐姐,没事了,我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粉衣女孩抱着小男孩喜极而泣。

        “废物!这么点小痛都忍不了!丢人!”红衣男子竟连男孩都骂起来。

        “哥哥对不起!”

        “别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个废物弟弟!”

        “你是不是有病啊!”司徒医医从地上站起来,瞪着红衣男子,怒斥道:“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点的小孩你口中都不放过!再说了,刚刚那情况,莫说小孩子便是成年人都要忍不住呼痛!你怎么能那么说他呢!”

        “废物就是废物!我怎么从不喊疼!”

        “你这人真是无理取闹!你从不喊疼,别人就不许喊疼了吗?狗还吃屎呢,你怎么不去吃屎呢!”

        “你!你是哪个山洼出来的刁民恶女!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鄂武候的儿子吗!你是侯爷的儿子,铁哥也是侯爷的儿子!你凭什么骂他!”粉衣女子也开始与红衣男子争论起来。

        “好!好!我是管不了你们了!你们自便吧!冕哥儿,我们走!不用管他们了!”

        “兰一,别小孩子气!白姑娘,铁宝儿,起来吧,我们送你们回府。”

        “冕哥儿!要送你送,我是懒得看见他们了!还有你……你……哎……”红衣男子已经转身离去,却突然转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司徒医医脸上蒙面的纱巾拽下。

        “我倒要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啊啊啊啊!鬼啊!”红衣男子被司徒医医烧伤的面颊吓坏,吓得大叫。

        粉衣女子瞧见司徒医医的面容也吓得一颤,却很快调整好嫌弃的目光,转而扭头对红衣男子道:“司马兰一你太过分了!这位姑娘是铁宝儿的救命恩人,你出言无状便罢了,还做出如此无礼的事!看我不告诉姨妈和姨夫!”

        “你去啊!不去是胆小鬼!”

        “你!”

        两人开始大声争吵,互不相让。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有人不停的在对司徒医医指指点点,口中说着好可怕好丑陋的话语。

        另一男子俯身将红衣男子丢在地上的面纱捡起,却发现面纱上已经粘上了灰尘,男子从袖中掏出一方月白锦帕,递给了司徒医医。

        司徒医医瞧着眼前的月白锦帕,一时愣了神。

        这还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司徒医医接过锦帕,低声道谢,随后便越过争吵的两人转身而去。

        “哎哎!姑娘!姑娘!你别走啊!还没跟你道谢呢!”粉衣女孩大声喊道。

        “惺惺作态!”

        “你说谁假惺惺呢!”

        “说你呢!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道谢,看来你也不是太感谢她啊!不过你可真应该感谢她,要不然,这兔崽子出了事,看你怎么跟你姨妈交代!”红衣男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司徒医医并未理会女子的挽留,反而加快脚步。

        为何?原来在二人争吵中司徒医医便从空间兑换了另一草药。刚刚从二人身侧而过的时候,司徒医医便趁机将兑换的荨麻塞进了红衣男子的衣襟内。

        哼!敢欺负我!这口气我司徒医医能忍吗!

        荨麻茎叶上的蜇毛有毒性,莫说人了,便是猪、羊、牛、马、禽、鼠等动物一旦碰上也如蜂蛰般疼痛难忍,接触皮肤后也会立刻引起刺激性皮炎,瘙痒红肿,疼痛难耐。刚刚不是叫嚣的很厉害吗,那你就仔细常常这疼痛瘙痒的滋味吧,痒不死你!

        司徒医医以为自己的手法还是天衣无缝,却不知刚刚的动作全被另一男子瞧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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