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
结月也不清楚柯南什么时候会来找自己，想了想就出了神社公园找了家咖啡店，喝起咖啡来。
反正侦探不就是擅长找人的嘛。
为了不让跟着自己的进来，结月还特意找了家规模比较小的咖啡馆，她特意嘱咐跟着自己的人在车里等她就好。
幸好，柯南这孩子不负所托。
“你认识gin？”捧着杯结月硬塞的牛奶喝的小孩猝不及防呛了口牛奶。
“嘘——！！！！”他急匆匆地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连忙松了口气。“你都不怕隔墙有耳吗？”
“我已经让他们都去外面待着了。”她轻轻端起咖啡抿了口，“小侦探，你应该给我解释这个。”
她拿出那个纽扣。
“这是什么？以及你和gin是什么关系，私生子？不对，私生子的话你应该针对的是我。以及你……想要我做什么？”
柯南被她问的有点紧张，直到听到“私生子”三个字连忙开口否认：“我和那个男人才不是这种关系。”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严肃，仿佛gin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结月看着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所以……？”
结月想过gin的背后应该是一个不可言说的厉害存在，她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当初被人追的时候有过想让那个人去死的念头。但听到柯南的故事，还是不由得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即使是她，平时和gin相处还是会有点惧怕的心思，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孩子。
不……准确来说，是少年。
“工藤……你不害怕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他吗？”
“你会吗？”他目光坦然。
结月确实不会，否则拿到那枚纽扣的时候就会将它交给gin了，而不是用它约工藤出来。
“我需要做什么呢？”
她手指扭着手中的扣子紧紧抓了抓，又松开。看着手中的红痕，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不伤害他。”毕竟，是他救了我。
后面的话结月没说完，但工藤没有强求她继续说下去，他明白结月的意思。
“我可以理解。”
虽然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结月爽快地接受了工藤的退让。
“对了……今天的嫌疑人里面有个人，他有点奇怪。”
结月见自己说完那个奇怪的男人后，柯南就一直在用一个徽章和谁说着话，看起来应该很紧急。
她想了想拿起包就走向厕所。
就在她走进厕所的一瞬间，有个身影从后方将她推进了厕所的其中一格，啪嗒一声扣上了锁。反应过来的结月猛地一动就要挣扎，身影这才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那张帅气的面孔。
“是我。”
这熟悉的声音，是安室透。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味道？
结月鼻子微微一动，她和安室透靠得太近，以至于可以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气味，还有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你还好吗？”他担忧地问，语气有点温柔。
尽管地方有点不对，但结月还是觉得鼻头微酸，眼眶一热。自从那天后她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放下的，仿佛自己站在悬崖边，手中拽着一根绳子，如果不拽紧就随时会掉下去一样。
她很害怕，可是没有人，她的身后没有人。
“我……我怎么会不好？”她的语气有点冲。
“抱歉，我最近太忙了。等我去花店找你的时候，才发现出了事。”
他的语气有些焦急，生怕自己再解释慢点，结月就会生气。可结月凭什么生气，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花店出事，结月并不意外，她人都被关起来了，花店又怎么会好过。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推开他一点问。
安室透也不生气，似乎是意识到这不是个好聊天的地方，他握住结月的手：“那天的话我是认真的，也不会放弃。今天晚上，等我。”
“你要干什么？”
“我……”他还没说完这句话，外面就隐隐传来柯南寻找结月的声音，安室透也听到了。“那个人很厉害。”
谁？
“结月，等我。”
安室透就这样开了门，在结月的注视下从咖啡馆后门离开了这里。
“结月姐姐？”
她转过身，看到坐在车里的那几个男人已经站在了柯南的身后。
“原小姐。”
“结月姐姐，这几个叔叔问我你去哪里了，所以我就带他们来找你了。”
小侦探的演技还挺好的。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这个孩子很投缘，想再和他待一会儿。”
“是。”
“所以，他们都是gin的人？”
“我也不清楚，也许吧。”
两个人边聊天边走回到自己的座位，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关于日后该怎么做的问题。
“那个组织……”结月有点支支吾吾。
“怎么了？”柯南抬头问。
“有没有一个身上有着很浓烈香气的女人，让人一闻就知道是她？”
“原小姐，刚刚gin先生已经来过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回过头来恭敬地说道。
结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看了眼跟着她的这几个男人，开始在想也许他们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据柯南所说，地位比较高的人才有代号，那他们应该算是比较边缘一点的人物吧。
vermouth……？
她和gin是什么关系呢，而安室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呢。
他也是酒厂的人吗？
可……结月仿佛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巨大的迷雾，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困境，像头死死挣扎的困兽，在做无谓的困兽犹斗。
柯南没想到只是和原结月坦白会意外收获那么多东西，比如那对夫妻也许是vermouth和bourbon。
猜测的成分占大多数，但心底却一直有种感觉觉得这种猜测是正确的。他想起刚刚走之前和灰原都觉得奇怪的那个点，那个关于孕吐的怀疑。
“也许，是时候该做点准备预防万一了。”
他没将这些告诉原结月，不知为何，他觉得bourbon和原结月的关系，以及bourbon的身份……算了
不过，她看来是完全被gin藏在家里，并不知道枕边睡着的这个人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组织的头目。
他让结月将gin的行程汇报给他，他想也许有些时候自己也应该主动出击，而不是等待机会。
他总有一天会战胜组织的，恢复身份让小兰不再为他担心。
结月并不清楚柯南对她给予的厚望，对于她来说，她唯一能给柯南的帮助就是gin的行踪动态。如果gin不让她知道的话，结月也就相当于一个没有用的存在。
她现在有点好奇安室透会怎么来找自己。
天气逐渐变暖，夜晚稍凉，白天穿得有点单薄的话夜晚就会有丝丝冷意窜入衣领。结月摸了摸胳膊，走过去将开了条缝的窗户关起来，只有一个人在的家本就空空荡荡，风吹进来都仿佛格外瘆人。
“咚。”
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窗户的声音，可是怎么会……这里是最顶层。
“咚。”又是一声。
结月紧紧皱着眉，紧张地挪动着步伐走了过去，走到发出咚的一声的窗户。
然后，她睁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那个垂挂在窗户外的人。
穿着一身黑的、笑着和她挥手的安室透。
她简直不敢置信，安室透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他疯了吗……
结月谨慎地回过头看了眼大门，接着小心翼翼地轻声打开窗户，却在确认自己看到的不是假象后忍不住失声骂：
“安室！你……你不要命了吗？”她尽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暴露了她现在非常生气的事实。结月想，任谁都想不到一个下午说来找自己的人竟然会用这样一种吓人的方式出现在别人面前。“你知道这是几楼吗？”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生气，安室透跨步迈进来的动作都尽量小心翼翼，以免太大动作又刺激到结月。他下午成功获取到一些重要信息之后，就和帮了她的vermouth分开了，在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又再一次看到了走进咖啡店的原结月。
同时，还有她身边跟着的那几只老鼠。
看来那晚原结月没有回去给gin造成的刺激不小，想来她每次出门人会跟着应该是少不了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见到结月的机会真的是越来越少，不给gin多安排些任务是不行了。
安室透想了想，于是愉快地布置了点小陷阱，好让gin忙起来。
可这始终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而且还容易暴露。
“结月，跟我走吧。”他打断结月生气的指责，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说。
“你……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结月生气地挣脱开，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的胸口处问。“而且，你让我跟你走，安室，你确定我们能够摆脱gin吗？”
“如果不能，逃了有什么用？”
“如果能，你是谁？”
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给安室的勇气让他敢带她走？她已经被瞒太多了，以前因为爱所以不想去追究这些，然而现在她也想要做个明明白白爱的人，想要明明白白地开始。
安室透，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的眼神，他叹了口气上前将结月搂在怀里，似乎只要不看见那双柔情美眸自己就可以毫无顾虑地说出谎言。结月没有挣扎地被拢进他的怀里，在室内半会儿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刚进来那会冰冷了。
安室的怀抱无论什么时候……仿佛都能够温暖她。
“所以，你是什么人？”结月说，“安室，你能告诉我吗？”
她想，她已经退一步了。
这段时间她也想清楚了很多事，即使当初安室透出现的时间很奇怪，但那么多次都是他帮了她，甚至还为了她而受伤。被人绑架的时候，他跑过来的那一瞬间，结月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让她下定决心离开gin的原因，也是因为安室。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安室能够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个答案关乎他们的未来。
“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主动地抬起手环住他的腰。“我的秘密，是你。”
安室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结月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他要回应吗？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句‘我喜欢你’也是真实的，现在从未回应过他的结月主动跨出了这一步，那么安室透你呢？你要回应她吗？你要告诉她吗？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捧住结月的脸，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那双以往从来都没停留过任何人的眼睛现在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原结月，他慢慢地开口：
“结月，我叫降谷零。”
安室透不是不想承认另外一个身份，而是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明自己当初是怎样抱着不堪的目的去接近她的。有了第一个谎言，就有无数个谎言，他能圆第一个，却没有勇气承认自己能够完美圆每一次。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隐瞒的好。
所以，结月，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降谷零。
“降谷零？”
“对。”他笑了一下。
“很好听的名字。”
“我是个警察，公安警察。结月，当初我对你一见钟情，没想到你竟然有了男朋友。也许是警察的直觉……”结月伸手堵住他的嘴，笑着摇了摇头，降谷零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
“哎呀。”她躲开。“接下来的话，你不用说了。”
怪不得……
怪不得那次他能够在那么多警察面前掏出木仓，怪不得他能够知道自己的行踪，怪不得他做起侦探来有模有样……原来，安室透是降谷零，是公安警察。
结月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许多东西，比如那个在他身上闻到的那个叫vermouth的女人的气味。
降谷零没待多久，毕竟是gin家，他和原结月说清楚后就离开了。
在确定好彼此的心意后，降谷零自然并不能放心将结月放在gin身边，而结月自然也想早点和降谷零待在一起。她看了看准备再次从窗户走的降谷，伸手拉住了他：“要不然……我引开那些人，你从正门走？”
“不用，有监控。”降谷零指了指上面，结月无奈点了点头，神情担忧。
“放心。”他吻了吻结月的额头。
“那你小心一点。”
安室透才刚走，结月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和他说自己和柯南的事……想了想，还是下一次再说吧。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淡淡，就在结月忍不住想再出去走走的时候，gin来了。
他要带她参加一个晚会，结月明白，应该又是一个任务。
趁gin不注意，结月打开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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