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企鹅人的麻烦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整个哥潭市实力最大的黑道皇帝，
        也有人称他企鹅人，但他自己很讨厌这个称呼，企鹅的臃肿蠢笨与他自认为的高大，完全不符。
        此时，
        科波特正穿着他人行道斑马线同款配色的黑白条燕尾服西装，拄着雨伞巡视着自己的场子哥谭最大的夜总会
        这里有蝙蝠侠和警方哈维登特暗中支持。
        还有企鹅人自己的手下打理。
        可是个黑白通吃的地方。
        这地方却依旧称得上哥潭市最危险的地方，来这里的人可都算不上好家伙。
        虽然不像小丑，玩具人，谜语人，毒藤女那么难缠，但现在坐在沙发上享乐的家伙们，每一个手中至少有三条人命。
        这家夜总会的初衷：将恶棍们聚集起来，监视管控。
        企鹅人完成了自己黑帮皇帝的目标，蝙蝠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和平，哈维登特给上面交了一份完美答卷，饱受嘉奖。
        三赢局面。
        “哈维登特，如果你还活着真可惜”企鹅人笑着，托了托自己的眼镜，或许只有哈维登特能理解，可惜是什么意思。
        “老板”
        足有6英尺5英寸高的小巨人，蹲下身凑到企鹅人的耳边：“有麻烦来了。”
        他下蹲后，身体对企鹅人而言依旧如同一座小山。
        “又有哪里来的小家伙，在这里玩推推搡搡的游戏吗”企鹅人并不在意。
        无论是打闹，还是杀人，在他眼中都是小打小闹。
        何况他现在心情很好。
        这座城市最后两个麻烦，小丑，以及新晋的玩具人，一死一消失。
        这一两个星期，他可过得很愉快。
        再也没有人会挑战自己的权威，甚至蝙蝠侠那家伙，每天宅在韦恩庄园里，足不出户。
        “是三个女人，她们身材很不错”
        小巨人发现自己老板表情不悦，急忙解释道：“她们在笑”
        “笑这里本来就是让人高兴的地方”企鹅人皱着眉头。
        “不，我的意思是”小巨人发现自己解释不清，抓耳挠腮的说道：“您跟我来，看了您就明白了。”
        “最好真的是严重的事情，我想你肯定不愿意丢掉自己的工作”企鹅人威胁着，走在小巨人身旁，他的脑袋只到对方的大腿高，却趾高气昂，走出了睥睨一切的气势。
        企鹅人来到了大厅中，看见了那三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她们身材妙曼，衣着暴露。
        她们举着酒杯在笑。
        喝醉的女人，哈哈大笑，这没什么。
        很多自诩风流的富商甚至喜欢借此机会来一段艳遇。
        可现在，所有人都躲的远远的，看着那三个女人。
        企鹅人的眉头也皱起。
        没错，她们是在笑。
        可她们脸上铺着浓厚的白色粉底，用红色涂料画了大大的笑脸，
        她们笑容癫狂。
        这个形象在哥谭是禁忌。
        小丑
        企鹅人亲眼看到了小丑的尸体。
        甚至是蝙蝠侠的眼泪。
        小丑确实死了，失足跌死。
        这个消息还未公之于众，但只对企鹅人而言，足够让他放下心中所有的担忧了。
        小丑归来
        “把她们抓起来”科波特挥了挥手。
        三个铁塔一般强壮的男人走上前去，不顾三个女人的挣扎将她们抓住，用胶带毫不留情的缠住了她们的手腕，并将她们推倒在科波特的面前。
        “小丑”
        科波特往前探头，雨伞伞尖轻轻拍着女人的脸庞。
        女人眼眶中溢出一滴泪水
        另外两个女人身上的疯狂也已经消失，反而是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瑟瑟发抖的呜咽抽泣。
        “别告诉我这是个恶作剧，在我心情还好的时候把一切都说出来”企鹅人有些不耐烦。
        这种感觉，抽丝剥茧，好像真正的混蛋永远在角落里看着自己一样的感觉，让他气恼的发疯。
        她知道眼前三个女人只是傀儡。
        “有个男人吩咐我们这么做的，他给了衣服”
        “他给我们化妆”
        “他吩咐我们来这里喝酒，在十点二十五分的时候，开始大笑，笑的越大声越好。”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没有半分隐瞒。
        “然后呢”企鹅人已经能确信，有人在和自己恶作剧，用小丑来恶作剧
        “他说，我们大笑一段时间后，科波特先生你一定会出现，我们只需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你就会送我们10万现金。”
        “敲诈”
        企鹅人笑了，一个素未谋面，只让三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来，而且没有任何交换条件想要拿走10万
        “恐怕他要失望了，他一美分也拿不走”
        企鹅人摆摆手：“把她们三个丢出去”
        夜总会的玻璃门推开，三个女人被暴力的丢出来，她们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才爬起来。
        被丢出来，这一幕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一个年龄稍小的女人快走了几步来，将三人扶起来。
        刚才还在恐惧哭泣的三人，抹掉了脸上的白粉底，露出了笑脸。
        “就像他说的，企鹅人那个矮胖子会把我们丢出来，而且不会为难我们，高档酒水的味道原来比下水道的污水要好喝这么多”
        世界是不公平的，在这一刻，她们更加深刻地体会着。
        有人衣着光鲜，自己却只能被吃人的怪物囚禁在牢笼中，看着同伴像夜宵一样，被那个怪物慢慢吃掉。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让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三人同时看向了年龄稍小的女人，寻求答复。
        在计划进行时，只有她，一直跟在他身边。
        年龄稍小的女人轻轻摇头：“他可能会去奥地利，我偷偷观察到他在看地图。”
        “他不准备带上我们”一个人问。
        “他从不准备带上我们”另一个回答。
        “奥地利”
        英国和法国已经沦为天堂岛和亚特兰蒂斯的战场，奥地利正在战场波及范围的边缘位置。
        那里是最靠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安全地带”。
        “我们去奥地利”
        企鹅人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雨伞重重砸在地上。
        “混蛋混蛋混蛋”
        他在怒骂。
        一个恶作剧，已经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味道”他的鹰钩鼻缩了缩。
        是消毒水的气味。
        “你好像很生气，科波特先生”
        办公桌后，背靠着房门的椅子缓缓转动。
        独属于企鹅人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医生大白褂，消毒水味道就从他的身上传来。
        “玩具人”
        企鹅人的心脏一突。
        从几个星期以前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说明玩具人不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蹩脚罪犯。
        他的能力比已知的更加强大，他的大脑也更加疯狂。
        从阿卡姆疯人院流出的消息，他凭借一己之力逃出了阿卡姆，而且在面对重重包围时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把负责前一天对他进行电击治疗的医生，捆在了电椅上。
        据说，那位阿卡姆医生，已经神志不清，成为了阿卡姆的新病人。
        这家伙睚眦必报，对企鹅人而言，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是你告诉那三个女人来这里捣乱的”企鹅人抬着头，语气上却好像还在俯瞰着眼前的男人。
        他在审问。
        “你准备迎接我的愤怒了吗企鹅人”李祖扶着桌子站起来，俯视着企鹅人。
        企鹅人眼珠一转，他竟然主动求和。
        用放大的音量，大喊着：“亲爱的玩具人，你要相信，那天绝对不是我开的枪”
        这是给外面的手下讯号。
        让企鹅人奇怪的是，李祖对他的行为无动于衷，任由他大喊。
        李祖翻过桌子，走到企鹅人面前。
        企鹅人反手将雨伞抽过去，这把伞经过诸多的科学改造，只要一个小小的按钮机关，李祖就会有七八种死法。
        但李祖只是抓住雨伞。
        并在那一瞬间，雨伞迅速变化，变成了一把塑料玩具伞。
        另一只充满魔力的大手也按在了企鹅人的脑袋上。
        声音也如同黑森林中魔鬼的低音。
        “企鹅人，你准备好在我的橱窗中展出了吗我会留风景最好的一块地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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