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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齐聚


宜修脸颊有些发烫,但迅速调整了心态。就算是她早已对胤禛无情,也已经觉得日后一心想出宫,但都改变不了她现在还是嫁了他人做妾的身份。

        就算生出些什么情愫,也得等她出了那个“吃人”的地方。在一起就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坦坦荡荡的,名正言顺的。

        察觉到方才宜修的窘迫,齐如是没有多说,很有默契地轻咳了一声,欲带过话题:“都到了,咱们吃饭去吧。”

        一行人正打算上楼,就听得一声朗笑:“怎么就都到了?不是还差我呢吗?”

        众人回头,门外正站着一个牵马而来的着黑色大氅的青年,他剑眉星目,一笑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眼就看出他一路奔波的风尘仆仆,但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

        齐如是见到来人,快步迎上去,两人大笑着拥抱,罢了,才问黑氅青年:“肖然,你怎么这么远还赶回来了?”

        “还说呢,去年就没赶上,你总说如今已经没什么相同的地方,只这过年还能让你怀念怀念从前,但过年怎么能一个人呢?这不,一天一夜没合眼就往回赶。”肖然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倒了一通苦水,又反手摸了摸那匹黑马:“可苦了我的追风了,财叔麻烦您带去喂喂让它好好歇歇。”

        掌柜的应声,找人牵走了马儿,自个请绣夏等人一起去另个雅间用饭。

        齐如是拍了拍肖然的肩,眨了眨眼,还是笑了出来,片刻才道:“够义气。”

        “那是,我肖然与你也是数年的交情了,虽说不是一起长大,但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的,我跟你说啊,我这一路上遇见了不少好玩的是,就是我刚来的路上还差点撞见个疯女人呢,哎如是你在听我说话吗?”肖然嘚了半天,说的齐如是对突然燃起来的兄弟情也失去了希望,转身招呼宜修和齐月宾上楼。

        肖然这才注意到齐如是身后还站着两人,还是个姑娘,齐如是什么时候还跟女子相处了?于是新奇地问道:“如是,这两个扮男装的姑娘是哪来的?哎?别走啊。”

        齐如是无奈摇头,一边上楼一边对宜修两人说道:“见笑了,我这弟弟就是话多些,无意冒犯,也没有坏心思。”

        宜修摇头表示无妨,先前也听齐如是听过这个肖然,是个性情爽朗之人。所以对他的行为更多的是感觉好笑。

        听着肖然叨叨,宜修不由感叹,得,又来个章茗,不过这个虽然嘴碎,但说话是比章茗利索多了。

        齐月宾跟在宜修身后,回头连连打量了好几眼肖然,注意到视线。

        肖然抬头朝齐月宾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似是晃了后者的眼,齐月宾便瞪了一眼才扭开头去。

        肖然挠了挠脑袋,怎么……他笑的不对吗?他在江湖中历练已久,也见了不少人和事,就像他能一眼看穿她们是女扮男装,但还委实不懂刚刚那模样清丽的姑娘为啥要瞪他。

        鸳鸯锅咕嘟咕嘟的散发着香气,馋的刚落座的肖然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如是,这就是你信里说的鸳鸯锅呀。”

        鸳鸯锅?齐月宾一愣,鸳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齐如是就这鸳鸯锅的得名,简单地陈述一番,用漏勺为肖然舀了些羊肉卷:“你刚赶路来,吃些羊肉好暖身子。”

        “哎呀我说如是,羊肉是暖身子,但要我说还得喝酒!烧刀子最好!”肖然一边说一边一口吞了烫好的羊肉。

        齐如是看了看宜修,再看回肖然的视线多了分怀疑,一贯的笑容也收了起来,询问道:“肖然你确定?要在这,喝烧刀子?”

        “怎么?”肖然倒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宜修与齐如是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知道,但不知是否要戳穿,是以都选择缄默其口。

        “该不是不能喝吧?”齐月宾眼睛一转,笑嘻嘻地猜想道。

        肖然听这话可坐不住了,拍着胸脯道:“你怎么能质疑我呢?我可是草原来的,我会不能喝?以往我与如是一起喝酒的时候可是论坛的!”

        齐如是暗暗地扶住额角,隔绝了肖然投递来求肯定的视线,心中腹诽,这个家伙还敢提。

        宜修知道内情没忍住笑出声。

        肖然不明所以宜修和齐如是的反应,便对门外唤道:财叔,麻烦您给我上坛烧刀子。”

        掌柜周财应声去找人搬烧刀子。

        宜修同情地看了齐如是一眼,后者则只觉得头疼欲裂,第一次后悔当时给肖然留有颜面。

        齐月宾却是觉得有趣,还想着自个待会也得尝尝看。烧刀子是烈酒,最能祛寒,不过售价不贵,很少有达官贵人喜欢,是以在府里的时候她都还没尝过呢。

        酒坛被肖然拔开酒塞,烧刀子浓烈又辛辣蔓延出来,肖然闻着味道就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行!草原汉子,绝不认输!

        于是肖然豪迈地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还不忘给一旁好奇的齐月宾也分了点。

        齐如是已经闭上眼在想待会如何善后的事了。

        宜修好奇地观察,肖然真的有齐如是说的那么过分?不过是喝醉酒而已,最多撒撒酒疯罢了。

        然而一刻钟之后,看着摇摇欲坠的肖然和面色酡红时不时还打个嗝的齐月宾,宜修持保留意见。

        当两个人都趴在桌上后,宜修才好奇地问齐如是:“不是说肖然喝了酒就撒酒疯,而且破坏力极大吗?我看这不挺安静的吗?”

        齐如是扯出一抹笑容,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宜卿要不……等会再说?”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肖然腾地从桌子上爬起来。

        这突如其来动作地吓了宜修一跳,只是面上还保持冷静,转头试探着问齐如是:“这是……”

        齐如是摊了摊手表示他也没办法。

        肖然冷静地环顾四周,看向窗外发觉已是黑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正欲飞窗而出,回头看了眼还趴在桌上的齐月宾,无奈地摇了摇头,用力晃醒齐月宾。

        见人清醒过来,肖然不知与齐月宾说了什么,后者连连点头还咯咯一顿笑,说着两人就一同起身。

        肖然一把搂住齐月宾,带着人就从窗子飞出去了。

        “飞!他,他,他!”宜修一贯是冷静自持,但见肖然就这么把神志不清的齐月宾带走了,还是焦急地站了起来往窗子外两人消失的地方看,意图寻找消失的两人的踪迹。

        齐如是叹了口气,心下觉得丢人,但并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其实现在的肖然说不定比没喝醉的肖然更靠谱呢,就是行事荒诞些。

        摊了摊手,齐如是也一脸无奈:“宜卿也看到了,他喝多了就这样,不过你放心,他带齐月宾走只是把她当同伙了,不会做什么,一会就回来。”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这是二楼啊!”宜修不由质疑地往楼下看,肖然功夫这么好?可关键还带个人呢,不会摔残腿吧?又往楼下寻找了一圈,此时还没到热闹时候,人烟稀少,但不见那两人的踪影。

        齐如是见宜修担心这个,倒是笑道:“这你放心,肖然功夫很好,我也拜托人去跟着了。”

        突然回想起齐如是之前的话,宜修一愣,问道:“你等会,你说同伙?什么意思。”

        齐如是认真回想过后道:“之前我同你说我有个兄弟,也就是肖然,性子爽朗,为人正直,就是酒量极差,喝醉了爱撒酒疯,还搞破坏。”

        见宜修越听越迷糊,齐如是叹口气道:“这可不是随口胡诌,几年前他喝多了,便趁夜揭光了两条街,二百零一家的瓦。”

        见宜修一脸不可思议,又好笑,齐如是又咬牙道:“要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误工费,补瓦费,安抚费,都是我赔的钱。”

        宜修又一个同情的眼神看向齐如是,没想到齐爷还是有点怨种在身上的,不过更疑惑了:“那你怎么容着他这般胡闹?不许他喝就是了。”

        “我也是顾忌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毕竟来自草原的汉子不能喝酒,唉……”齐如是一脸惋惜加深明大义。

        宜修可不是与他刚认识,浅笑着戳穿他:“哦……原来不是因为你想看热闹啊?”

        齐如是连连摆手:“哈哈,我怎么会是那种人。”主要还是打不过,也阻止不了。

        宜修面上堆笑,心中不由暗暗吐槽,哦?难道你不是那种人?唉,男人可真矛盾,她活了两世也不懂男人心。

        “财叔,准备好银子明天去善后,我已经拜托云执去看他都揭了谁家的瓦,不过明天直接赔钱的时候,得亲自看着肖然一家家道歉去。”齐如是吩咐完,又摆了肖然这个惹祸精一道,才觉得心情大好。

        宜修摇摇头,可苦了不知又会是哪条街遭殃了,屋子里剩了两人相视一笑,吃起鸳鸯锅,等待着烟火在空中盛开。

        当第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齐如是起身走到窗边,静静地望着天上。

        齐如是突然的沉默,宜修也跟着跟着伫立在窗边:“听说,这是你怀念以前的方式?”

        “是……”怎么会不想呢?齐如是悠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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