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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拾月咬人


“云泽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吩咐我从后门接你进来,我想你应该也不会生他的气!”

        周箬尧说这话时,一直注意着云拾月脸上的表情变化。

        见她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反而还低头抿嘴笑了,问道:“怎么了?”

        云拾月摇摇头,说道:“今日侯府上这么忙,还要劳烦你出来接我,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

        从后门进去,便可听到前院传来的人声喧闹,想来定远侯府今天一定来了很多人。

        云拾月方才是想到七夕那夜言鹤之对自己说的话,又联想到今日,他让云拾月从后门进来,哪里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分明是担心云拾月从正门进去见到那些朝臣和皇亲,会吓得掉头就走,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云拾月这才笑了。

        “倒也说不上麻烦,”周箬尧摆着腰身朝前走着,后背挺得笔直,身影落在地上显得格外纤细,“云泽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多操心些是因该的。”

        云拾月默默跟在她身后走着,不知怎的,第一次见面,她就感觉到周箬尧不喜欢自己。

        穿过月洞门后,他们来到了后院,旁边就是言鹤之的卧房,卧房边上还有一间小一些的房间,云拾月上次便是宿在卧房里,言鹤之则睡在旁边的房间里。

        院中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盘紫色的葡萄,桌子上方搭了架子,上面还挂着银白色的沙曼,此时被风吹得左右摆动。

        上次来时还没有这些,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才弄上去的。

        周箬尧先过去坐下,然后招呼云拾月也过去坐,刚坐下就听到她问:“你手里的东西是要送给云泽的吗?”

        云拾月眉峰蹙起,朝她点点头。

        每次听到她用娇柔的声音说出“云泽”两个字,云拾月都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然后不断在心里劝慰自己,眼前之人是言鹤之兄长的亡妻,不可多想。

        “打开给我看看!”周箬尧倒是一点儿都不见外。

        云拾月有些为难地看向她,满脸的拒绝,自己准备的既然是给言鹤之的礼物,自然是只给他看就好了,其他人就大可不必了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好说出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通往前院的那条路,朝周箬尧讪讪地笑了笑:“今日府上来了那么多客人,想必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忙,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你们不必管我!”

        周箬尧面露不悦,但也是一闪而过,轻易发觉不了,又笑了笑:“你准备的礼物不会就只是一身衣袍吧?”

        “实不相瞒,我今天早上才才将他新做的那些个常服收进他卧房的衣柜,现在里面都塞满了,实在是放不下了呀!”

        见云拾月不说话,周箬尧又说道:“你也知道云泽常年四处征战,身边又没有一个女人,所以他每年的新衣大多都是我亲自帮他挑选。”

        “既然你要送他衣衫,不如让我帮你看看你准备的会不会合他的心意,毕竟他身份尊贵,又得陛下恩宠,若是穿在身上的衣衫过于寒酸了,走出去也会让其他人笑话!”

        “嗯,你说得对!”云拾月低下头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想着来都来了,恨不得立马就起身走人,再不愿和她多待。

        不料周箬尧铁了心要看她准备的新衣,见她闷头不吭声,一个眼神给到身旁的婢女,那婢女立刻心领神会地走过来,一下将云拾月怀里的包好了的衣衫扯过去。

        她气急腾地一下站起来,那婢女似是被她吓到了,愣了一下,眼睁睁看着云拾月将包起来衣衫又夺了回去。

        “多谢夫人关心,但既然是送给侯爷的礼物,我还是希望能由侯爷自己去打开它,至于他喜不喜欢,那就是他的事了!”

        “你!”周箬尧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云拾月说不出话来。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周箬尧听到声音立即变了个脸,看上去良善又温柔,与方才龇牙咧嘴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云泽,你怎么来了?”她起身迎上去,果然看到言鹤之从暗夜中走来,身边还跟着穆淮和一个云拾月从未见过的男子。

        “云姑娘来了,我正说让下人去前院叫你呢!”

        言鹤之朝她点点头,抬眼看到云拾月,他的脸色立刻沉下去,快步走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

        云拾月实在看不惯周箬尧的做派,又想着她是言鹤之的大嫂,便咬咬牙忍了,低声问他:“今日是你生辰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跟我说?”

        见到她来,言鹤之嘴角的笑意实在藏不住:“我这不是担心你知道我又老了一岁,嫌弃我怎么办?”

        “我何时说过嫌你老了?”云拾月瞪圆眼睛看着他。

        “那就是我小心眼儿了,下次再不会这样了!”言鹤之瞥见放在桌子上的那包衣衫,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得了得了,你们俩要腻歪等我们都醉倒了再回房去慢慢腻歪,”那边站在穆淮身边的男子大步走过来,朝云拾月拱拱手,“隔壁院子里一帮兄弟还等着见一见咱们未来的主帅夫人呢!”

        听到“主帅夫人”几个字,云拾月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言鹤之说道:“他是崔少禹。”

        “没错,我就是那个传闻中和云泽有什么龙阳之癖的崔少禹,”崔少禹嘿嘿笑着,胳膊熟练地搭在言鹤之肩膀上,下一刻又被言鹤之无情地推开。

        “大哥你见色忘义啊!”

        见言鹤之冷眼瞪过来,崔少禹撇撇嘴退了几步:“我错了,你们俩慢慢聊,我这就滚去隔壁院子借酒消愁去!”

        崔少禹与穆淮走后,周箬尧又凑了上来:“都这么晚了,云姑娘肯定饿了,你们俩聊着,我去厨房让他们再做几个菜送来。”

        “不必,”言鹤之说道,“天色已晚,前院的客人都送走了,如今留下的都是自家人,有下人在旁边伺候着就可以了,大嫂你也跟着忙了一天了,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周箬尧眼底流出几分失落,低低应道:“好,你们也早点休息。”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偏偏言鹤之一眼都没看见。

        “你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他今夜喝了酒,淡淡的酒香有些醉人,并未让云拾月觉得反感,她问,“我若是没有来呢?”

        “那也无妨,过后我再去找你就是了!”言鹤之抱着云拾月的手紧了紧,这几日虽天天都能见她,可她忙得连坐下来和他好好说会儿话的功夫都没有。

        见他说得云淡风轻,云拾月心里愈发恼了,一边说着如何如何喜欢自己,一边连生辰这样特别的日子都不和她说,若不是言伯,他是不是就不准备让自己来。

        这时,她扭头看到言鹤之领口内露出来一截白皙的脖颈,伸手过去将他领口扯得松了些,垫着脚尖张嘴咬上去。

        含到嘴里时,又有些不忍心,但咬都咬了,又不好半途而废,索性用牙齿磨了磨,宣泄着心里的怨气。

        言鹤之似是被她这个一时兴起的动作震惊到了,身子蓦地僵住,搭在她背上的手心变得格外炙热。

        等她松开嘴,抬头时瞥见言鹤之的耳朵,耳廓和耳垂红得似是快要烫熟了一般,就连脖子上也是通红一片,还有那一口浅浅的牙印,格外地惹眼。

        她缩着身子蹲下去退出来,想再往后退几步,被言鹤之一个箭步冲过来,不由分说就将她拦腰抱起,她忙伸手过去够放在桌子上的包好的衣衫。

        而后将脸埋在他胸口,嘴里嘟囔着:“我错了!”

        言鹤之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大步走到房门口,抬脚踢开门走进去,又用脚勾着门关上,云拾月偷偷仰头看着他,隐约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快放我下去,还有客人在等着你去招呼,”云拾月蹬着腿想要跳下去,身子却被他死死扣住,怎么也挣不脱。

        “言鹤之,你再不放开,我就要生气了!”

        他闻言顿了顿,漆黑的眸子一沉,低头下去将那一抹红色占为己有,气息从他鼻孔钻出来,一下又一下扑在云拾月脸上,他哑着嗓子说道:

        “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分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没有!”云拾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被他抱着绕过屏风来到床边,他刚松了手,云拾月立即从床上弹了坐起来,身体刚要离开,又被他推了回去。

        似一座大山压下去,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行……言鹤之,不可以!”

        “听你叫我的名字,我很喜欢。”

        “我真的要生气了!”

        “那我哄你。”

        “你个无赖,放开我!”

        “不放。”

        突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言鹤之并不打算理会,那站在门外敲门的人仍不死心,又重重地敲了几下。

        “侯爷,我家夫人方才心绞痛犯了,疼得昏过去了!”

        “你、你……听到了没,外面出人命了!”

        云拾月话音刚落,言鹤之停了下来,凝眸看着身下发髻散乱的人,在她唇角印上一吻,手刚碰到她的衣领,被她一下子拽住。

        “别怕,不欺负你了,”说着,他将云拾月的衣领整理好,扶着她坐起身来,“你别走!”言鹤之双眉紧皱,“刚刚是我太莽撞了,但是求你别走,我出去看一眼就回来。”

        云拾月偏过头不看他,言鹤之将搭在她身上的手收回来,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没控制好自己,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了。”

        “侯爷、侯爷——”门外又传来婢女的声音。

        云拾月抬手擦了擦唇角,低声说道:“你还不快去!”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马上!”言鹤之转身出去,一开门就看到周箬尧的贴身婢女站在门外。

        婢女躬着身子不敢抬头,哆哆嗦嗦说道:“侯、侯爷,我家夫人她……”

        “来人!”言鹤之声音冷若寒冰,一声令下便有暗卫翻墙进来,单膝跪在台阶之下。

        “你方才说什么?”言鹤之侧目看向那婢女,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又听言鹤之说道,“把你方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奴婢、奴婢方才说,夫人她……她心绞痛犯了,昏过去了。”婢女缩着身子紧盯着地面。

        言鹤之看向台阶下跪着的暗卫,厉声问道:“是吗?”

        那暗卫摇摇头:“属下并未发现院中有任何异常。”

        闻言,那婢女身子一软,险些倒在地上,忙俯身求饶:“侯爷,方才的话,全是夫人教奴婢说的,并非是奴婢有意欺瞒侯爷!”

        “自己去言伯那里领罚吧!”言罢,言鹤之转身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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