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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我错了


云拾月倏地睁开眼睛,言鹤之一双含情的眸子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从她眼皮上扫过,很痒。

        “唔……你怎么……?”云拾月推开他,伸手捂住言鹤之的嘴,喘息着看向他,“你怎么在这儿?”

        忽然,掌心扫过一阵滑腻,她立刻将手缩回来,拽了拽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双手握拳死死抵在胸前,迫使他的身体与自己分开一些。

        “刚来没多久,”言鹤之嘴角下沉,指背轻轻从她眉眼划过,蹭了蹭鼻翼,落在她的樱唇上,低头蜻蜓点水般浅啄了一下。

        “你睡在这里,与我不过是一墙之隔,我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一亮我就来了,没想到你竟然睡得这么香。”

        云拾月偏头看了一眼床帐外投进来的光束,推了推压在身上似石头一般的言鹤之:“让开!”

        “好,”言鹤之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捏着云拾月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不由分说欺身下去。

        许久之后才松开,垂眸看着云拾月眼角挂着的泪珠,指腹伸过去扫了扫,声音沙哑:“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云拾月抬脚作势要踢他,反被他用腿压了下去,挑眉看了她一眼,悻悻地松开手起身坐在床边,将床帐拨开。

        回头见云拾月已经掀开被子坐起身,借着亮光看清她双|唇|鲜红欲滴,微微|肿|着,双眸沉吟满是怜惜地伸手过去,被她抬手“啪”地一下打开了。

        他揉了揉手背,低头不敢再看她:“我错了。”

        “你是属狗的吗?”云拾月没好气地擦了擦唇角,疼得她“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言鹤之垂着头,抬眼偷偷瞄了她一眼:“我这不是……”他深深吐了口气,心里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如今近在眼前,又不能……实在是折磨死他了。

        云拾月只觉得双唇像是吃了辣椒一般火辣辣地疼,又羞又恼,用了三分的力气一脚蹬在言鹤之腰上。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帮我把鞋穿上吧!”

        见她没再生气,言鹤之这才松了口气,俯身将放在床边的靴子拿起来,为她一一穿上,看着她杵着手上躺在床上,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前世她为自己穿鞋的画面。

        在前世,他遇到过不少的主人,高兴时像逗弄猫狗一样戏耍他,不高兴时对他动辄打骂,每次偷跑被抓回去之后,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身上骨头被打断了好几根。

        其中也遇到过一个女主人,刚被她买回去时,待他像亲儿子一样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他,时间久了就变了,会在喝醉了之后对他动手动脚,他不愿,那个女人就打他,说他没良心。

        无论他怎么哭求,她还是不停地用木棍打他,木棍打断了一根,就换另一根,直到他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最后,他被扔在了大街上。

        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从他身边掠过,明明都走远了,又折返回来。

        那时的云拾月,二十八、九岁,是丞相苏洵的夫人,一身素净暖紫色长衫,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仅用一根素银簪子点缀。

        被她抱起来时,他觉得身上的伤都没有那么疼了,窝在她的怀里周身都是暖的。

        被她带回丞相府后,因为伤得太严重,她彻夜守在床边照顾他的起居饮食,给他喂药、换药……一个不落,总是亲力亲为。

        起初,他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总觉得时间久了她就会像以前遇到的那些主人一样变脸,甚至有些期待她变脸。

        他总觉得那时候的云拾月太笨了,明明是丞相夫人,又生得美若天仙,却连自己夫君的心都留不住,还总是被丞相新纳的妾室欺负。

        后来,他听她说过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他不信,不信她真的心死了,于是故意在丞相府做一些出格的事,小到偷偷将丞相的鞋藏起来,大到放火烧丞相妾室的卧房。

        每一桩每一件她都替他扛了下来,他亲眼看着云拾月从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沦为阶下囚,最后身死。

        想到此处,握着云拾月脚踝的手力道大了些,听到身旁之人疼得叫出声,他才回过神来。

        云拾月起身推开他,嘴里嘟囔着:“不就是让你帮我穿个鞋吗?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想掰断我的脚吗?”

        他痴痴看着身旁失而复得的人,不由分说又将她搂进怀里,手上再不敢用太大的劲儿,伏在她颈窝低声说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姐姐,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你……怎么了?”云拾月察觉到他的异样,面对自己总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半早上已经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了。

        言鹤之松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你不喜欢我碰你,我以后尽量改,你不愿嫁我为妻……或是你不愿在人前提及你我的关系,我绝不会再提,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可以吗?”

        云拾月看着他认真地思忖了许久,说道:“不行!”

        言鹤之颤颤巍巍将手收回去,眼睛里沁满水雾,不安地看着她:“为什么?”

        云拾月垂下头,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在你我都得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吃饭,或是外出游玩,但其他时候……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想要开店赚钱,靠我自己的努力赚很多很多的钱。”

        “还有,我要查清我母亲离世的真正原因,在完成这些事之前,我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若你不愿……那我们今日就把话说明白,从此断了往来,再不相见!”

        云拾月低着头,不断捏着自己的手指,不敢抬头,也不敢追问。

        如今细细想来,昨夜的自己还是太草率了,也太自私了。

        她凭什么这么要求他?

        “好!我答应你。”

        头顶传来言鹤之的声音,她猛地抬起头,对上他一双温柔的眸子,眼泪顿时夺眶而出,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要开店赚钱,我不会干预你,你要查你母亲离世的真相,我也不会阻拦你,”言鹤之握着云拾月的手揉了揉,看了看两个人手腕上绑着的红线,嘴角上扬。

        “若你遇到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事,就来找我。”

        “嗯!”云拾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三天后,云拾月再次从疏鱼庵来到京都城。

        在城西酒馆门口摆摊时,她结识了不少的卖货郎,也看了不少的店铺,今日进城她直接去了城西。

        在离酒馆不远处的一家卖扇子的铺子对面,原来有一家卖首饰的铺子,连着关了个把月的门。

        云拾月带着慧心绕到后巷找过去时,正好遇到卖扇子的那家老板,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

        看到一身男装打扮的云拾月,一眼认出是不久前和他抢生意的对手,眼底露出些许鄙夷:“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拾月笑了笑,反问道:“孙老板又是来做什么的?”

        见云拾月知道自己是谁,孙老板略微有些惊讶,干咳嗽两声,说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这间铺子已经被我给买下来了。”

        “噢?”云拾月脸上浅浅笑着,朝孙老板拱手,“那就恭贺孙老板了!”

        说罢,她绕过孙老板径直朝那家铺子的后门走去,走到门口时正要敲门,身后慧心扯了扯她的衣角,云拾月回头看去,那孙老板贼精精地跟了过来。

        云拾月朝他礼貌地笑了笑,抬手敲门,过了一会门里有人高声问道:“谁啊?”

        “云泽!”云拾月答道。

        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探身出来一个身着暗蓝色短衫的妇人,她身后传来一个相较年轻些的声音,“娘,是云公子来了吗?”

        云拾月朝里面的两个人躬身作揖,而后带着慧心跨过门槛走进去,孙老板小跑过去时,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他四下看了看,见无人,走上前趴在门上透过门缝看进去,见后院的几个人径直朝房里走去了。

        恨恨地踢了一脚门框,疼得孙老板龇牙咧嘴,生怕被人看到,踮着脚仓皇而逃。

        这家铺子的老板几个月前重病不起,为了看病他们家欠了不少的债,半个月前老板撒手人寰,留下四十多岁的妻子和快满二十的女儿。

        孙老板本想趁虚而入以低价买下这间铺子,谁知这家的母女不领情,将他赶了出来。

        他又哪里知道,云拾月在街上摆摊时,结识了这家的女儿陈凝儿,她给父亲抓药的钱就是向云拾月借的。

        那时云拾月见她一个人蹲在小巷里哭得狼狈,听了她的遭遇才施予援手,后来才知是这家铺子老板的女儿。

        当陈凝儿听说云拾月要买铺子时,便主动提出要将铺子卖给她,一则是欠了云拾月太多的钱还不上,二则是她家的店之前一直是父亲打理,虽然没赚什么钱,但勉强糊口还是可以的。

        如今父亲去了,陈凝儿和母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生意。

        在铺子里谈了两个多时辰,将银子付了房契给了,云拾月还答应等陈凝儿整理好家里,将母亲送回乡下老家后,让她留在店里帮忙。

        “小姐,你可真厉害!”从陈家铺子出来后,慧心看着云拾月由衷地赞叹道。

        云拾月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晃着脑袋说道:“傻慧心,哪里是我厉害,而是如今的我知道为自己谋划将来了!”

        她藏起来的银票,是祖母病逝前给她的,前世的她不懂得珍惜善用,用祖母留给她的钱财养出了两个白眼狼,今生她再不会走那条老路了。

        慧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去玉华楼吃好吃的,回去时你记得提醒我给俞妈她们也带一些回去!”云拾月大大伸了个懒腰。

        快走到玉华楼门口时,忽然有人从身后伸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险先跳起来,回头时看到一个身着灰布衫、邋里邋遢满身酒气的男人。

        “真的是你!”那人看着她咧嘴笑着,“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看来我们俩颇有缘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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