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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若不是你们俩背着我勾搭在一起,能有我跟冬冬走到一起的这天吗?”夏司容在外忙活了一天,此时已经有点犯困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懒说道:“按道理,这其中有你的功劳,不过,我可没打算包红包给你的啊。”

        说罢,她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夏语琴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夏司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她们有事不说非要磨磨蹭蹭是个什么习惯,便不耐烦地催促道:“所以你们来,到底是为了哪一桩?”

        夏语琴目光闪烁,动动嘴唇似是想要解释,却被徐闻抢先一步,只见他从门外进来,呛声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夏司容色令智昏,定亲前也要夜渡春风楼,才会错过定亲宴的吗,如今你休想将自己的过错赖到我和语琴姐姐身上。”

        夏司容看都没朝他看那边一眼,无聊到瘫在太师椅上打瞌睡。

        大概是受不了被如此忽视,徐闻小脸拉的更长,他重重踏前几步,冷嘲热讽道:“乡下来的野蛮人,一点待人接物的礼数都没有,莫不是耳聋了?”

        这么大怨气却宛如打在棉花上,夏司容根本就不正面回应他,她坐没坐相地拿手撑着脑袋,看向管家说:“平时这府里风平浪静的,今日怎么杠精这么多,我看还是需要叫教养公公严加看管,否则以后小辈们有样学样,学坏了怎么办。”

        管家很严肃地点点头,好像若不是在待客厅候命的话,她随时会出去给教养公公交代交代的样子。

        徐闻看在眼里,琢磨着这两人是在打配合说他没教养呢,顿时就气炸了,眼刀子嗖嗖扔到夏司容身上,咬牙切齿喊道:“夏司容!”

        “唉,”夏司容翻了个身,哀愁道:“管家,啥时候可以开饭啊?”

        见她死活不接招,徐闻甚至连找人理论都做不到,瞬间俏脸憋得通红,放在身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跟夏司容拼命。

        管家瞥了他一眼,提醒道:“闻少爷,夏小姐已和大少爷结亲,就是徐府名正言顺的女君,按照辈分,您应该喊她一声大嫂,以后还请谨言慎行。”

        听到管家这番话,徐闻恍然想起来,他从来看不起的,出身卑贱的夏司容已经搭上他哥这条大船,如今摇身一变,拿着当他哥妻的身份在府里白吃白喝,还死死压了他一头。

        思及此,徐闻当即抬头瞪了管家一眼,转瞬又是脸色一变,瘪着嘴泫然欲泣地看向夏语琴。

        当着他未来妻主的脸,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叫夏司容占了他这个便宜。

        徐闻这么一副委屈模样,自然有人替他出头,何况夏司容最近种种不听话行径,早叫夏母看她不顺眼到了极点。

        于是夏母顺势而为,拿出大家长庄重威严的面孔,开口就是一通呵斥:“行了,你堂堂一个大女子,居然欺负人家小男孩,小闻怎么说也是你夫郎唯一的弟弟,你在这颐指气使,大公子要是知道了,你叫他们两兄弟如何相处?”

        夏母说着,掌心重重拍了下座椅扶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小闻以后还是你妹妹的夫郎呢,你对他们都和气点,一家人计较这个计较那个,成什么样子。”

        夏母端坐四方,威仪十足地教导起几个小辈,说是教导,其实话里话外就是逮着夏司容一个人教训,她一连教训了好几句,越说越顺口,正打定主意要叫夏司容这刺头改邪归正,就忽然听到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

        “夏世母好气量,您当家作主惯了,竟然连徐府的事情安排起来,也是井井有条。”说话人字句得当,听了却叫人心里陡然一激灵。

        徐冬披着白色披风,缓缓步入厅中,管家见了,立刻上前接手徐冬解下的披风。

        走得近了,众人才看清楚,徐冬面润如玉,除却唇间一抹艳色,其余皆是凉如冰水,特别是那双眼睛,同他对视上一眼,都要叫人掐灭心中那点自视甚高的火苗。

        因着掌管徐府多年,他身上自然而然带了一股说一不二的气场。

        夏语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步将过来的徐冬,距离越近,走来的人儿容貌越是艳绝,擦身而过时,她越发眼前一亮。

        往常徐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有人可以见到他的真面目,除却定亲宴那晚匆匆一瞥,夏语琴还是头一回同徐冬正面接触,当下心中若有所思。

        世人皆说徐府大公子打从他爹肚子里出来便患了大病,屋子里常年弥漫着一股药味,走路一步三喘,是个随时可能毙命的药罐子、更是没有妻家敢娶的病秧子。

        市井流言,从来都是越夸张,他们就说得越起劲,可世人都没见过大公子,哪成想,他有这么一张艳绝的脸庞。

        如此一对比,在外久负盛名的徐闻,站在徐冬面前,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可爱。

        可在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面前,人们自然会觉得嘴里常能吃到的清粥小菜没滋没味,相比之下就暗淡了许多。

        夏语琴眸色开始变得幽深,不知想到何事,她将一直黏在徐冬身上的目光收回,转而去看另一个人,不料却刚好被人捉了个正着。

        见她看过来,夏司容露出了八颗白森森的牙齿,放送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给她,尔后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看呆了?”

        站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夏司容一步一步走到徐冬身边,伸出手指托起徐冬的下巴端详了片刻,转头看着夏语琴问:“我家冬冬好看吧?”

        问完却不是很在意对方的回答,夏司容垂下手,顺着徐冬的腰线来到他的腰腹处,然后突然一把揽住,咧开嘴,她贱贱地、得意洋洋笑道:“我的。”

        在夏司容开口说话的时候,徐闻便有所察觉,抬头盯着夏语琴脸上的表情看,或许是看夏语琴眸光闪烁却没有否认,他随即垂下头,咬着嘴唇默不吭声,脸色却很是难看。

        别个是何心思,徐冬一概不知,他在夏司容伸手过来,温热指尖触上他泛着凉气的下巴时,耳垂便忽地红了,且慢慢蔓延到整个耳朵,被揽住腰时,更是眼眶水汽泛滥。

        可他偏偏顾忌着外人在场,不敢轻易避开,只能抿着唇,辛苦挺着软掉的腰肢,刻意保持抬头挺胸,站得笔直。

        徐冬未曾看在场其他女子一眼,他绯红着脸、抿唇看着夏司容,勉强维持镇定道:“莫要胡闹。”

        看他满眼羞涩,还坚持绷紧了一张小脸的样子,夏司容手下发痒,忍不住悄悄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使坏道:“为妻叫你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了,别个女人一看到你,也看到傻眼了,为妻醋了,可不就得问问嘛?”

        徐冬脸上不为所动,只喉结莫名滑动了几下。

        然而,他努力维持的矜持模样可以骗到在场其他人,却骗不了自个儿同身旁的人。

        跟他站在一起的夏司容可以明显感觉到,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的小男人,此时整个身躯正在微微颤动。

        于是她忍着笑又摸了几下,后来徐冬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借着就坐的动作蜷着手指轻轻推开她。

        然后端庄地坐到椅子上,闭眼冷静了几瞬,才睁开眼睛看向来客。

        也许是觉得方才太没面子了,徐冬目光扫向夏母,不怎么客气地问道:“夏世母,您此次急忙赶来,难道只为了来教训徐府女君?”

        夏母没想到矛头又指到自己身上,面对着徐冬,她可没刚才的神气,于是搓搓手,喏喏道:“这,大公子,就算夏司容她跟你定亲了,也愿意上徐府住,但她终究是我夏家女儿,她这般不像话,我管教管教也是在尽做人母亲的职责。”

        闻言,徐冬微微提了提嘴角,眼里却一丝笑意也无。

        他偏头看了硬要跟他挤一张椅子的夏司容一眼,放缓了语气说:“可我让管家去打听,我家妻主回夏家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夏世母发现弄错了,找回来这半年,没有给予任何教育,就连书院都未曾打算送去,仅仅只是给了她一口饭吃。”

        “如此看来,夏世母似乎也不大想要这个亲女儿,那不如在今天,您算算夏家为我妻主提供的吃食跟衣物花费了多少银钱,我叫管家去同账房多拿几倍,到时一并支取给您。”

        叫一个小辈这般同她说话,夏母脸色涨得通红,连连摆手道:“这,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徐冬将被夏司容搁在大腿上捏着玩的手指抽回,抚了抚衣袖,抬头冷眼直逼夏母,“还是夏世母觉得,徐府这是给少了?”

        夏母被逼问得手心出汗,先前的威风早丢到十万八千里外,简直是有口难言,她蹭了蹭手掌,竭力挽回道:“这哪成啊,大公子,夏司容是我夏家女儿,今儿个她娶了你,我夏家断断不能还跟大公子你拿钱的,这说出去,外人该说笑了,而且,这亲骨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用银钱这俗物来算计。”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若是不曾见她每次碰面都要对夏司容口出恶言的人听了,大概不但信了,还得感叹夏司容有一位好母亲。

        可惜在场这几位,各个都知晓夏司容同夏家关系如何,说完这些话,夏母怕是自个儿心底也发虚。

        所以一时间,待客厅里一片寂静,哪个都不敢在这关键时刻触霉头。只等着徐冬被说服,或是身子乏了自行离开。

        可不知怎的,徐冬今日非常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头,他淡淡瞥了夏母一眼,慢吞吞道:“夏伯母,您不愧是做生意从来没有亏过钱的人,看得够久远。”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夏司容马上凑过来,看着徐冬侧脸,朝自家夫郎可怜兮兮地诉苦道:“还是夫郎知道心疼我,自小我光着屁股在乡下跑,好不容易长大了,刚被找回来,他们竟然就压着按头,要我答应跟那么个水性杨花的男孩子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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