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4个指挥官
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吧。
你心里这样想着。
去遗迹奇袭驻扎在那里的深渊法师……真的不是凯亚在开玩笑吗？
“你看起来很担心？”凯亚走在你身边这样问道。
当然担心了！
凯亚这个骑兵团长对上深渊法师都死了七次，你这个没有元素力的菜鸡岂不是要死更多次？！
你瞪大了眼睛看着凯亚，一副“这不是当然了吗”的表情。
“其实你没有必要担心，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家伙大概已经在路上了。”凯亚抱着肩膀自顾自地点点头。
你看向自信的凯亚，猜测出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迪卢克吗？”这么一想，好像的确有可能，你记得迪卢克的资料里讲过，迪卢克是个有钱人，坐拥蒙德最大的酒业庄园——晨曦酒庄。
不过迪卢克以前似乎也是西风骑士团的成员来着，总有这样故事背景的人，应该正义感也会比较强吧……？
你看角色资料总是囫囵吞枣，现在要具体想起来迪卢克的人物故事有些困难。
你就只记得人物资料中很有趣的一句话。
“迪卢克老爷是一瓶佳酿，只不过加冰太多。”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在说迪卢克其实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吧？
不过生气动起手来真挺吓人的。
你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还有复活的机会，不然你短暂的人生死于从神像上坠落这种死法怎么听都会让人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这是你第一次走过蒙德城的大桥，原来蒙德城的大桥切实走上去会是这种感觉，脚底传来的扎实的感触，你忍不住趴在桥边向下看。
“小心些，这里很容易会翻下去的，你别看迪卢克那个样子，他小时候就这样趴在桥边，最后翻下去差点被淹死。”凯亚站在一边说。
“真的吗？”你瞪大了眼睛，很难相信迪卢克那种一看就具有苦大仇深buff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过往。
“当然是假的，不过的确会有很多小孩子数鸭子的时候会不小心滑下去。”凯亚笑着说。
“鸭子？”
凯亚指了指桥下，水面上游着几只鸭子，鸭子们在湖面悠闲游荡，偶尔这些鸭子会钻到水下扎个猛子再游上来看起来颇有意趣。
这些鸭子就好像这个毫无生气的蒙德城，唯一活着的生物，你多看了一会鸭子，不出意外的发现这些鸭子的“鲜活”不过是依照固定的行动轨迹活动。
看样子，整个蒙德城“活着”的，真的只有迪卢克，凯亚和你了。
“真想看看你口中说的那个蒙德城啊……”你忍不住这样感叹。
“……”凯亚笑着没有回应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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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到了一处遗迹大门口，凯亚向你介绍:“这里是西风之鹰的庙宇，简单的说，这里是曾经的守护神明，说起来西风骑士团也算和这个西风之鹰是本家呢。”
具体这其中的故事凯亚没有继续讲下去，你也没有追问下去。
遗迹内部比你想象的更加阴暗寒冷，你乍一走进遗迹，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遗迹里面的阴暗。
“小心些，这里以往除了一些冒险家协会的家伙和一些盗宝团的人，几乎不怎么来人了，到处都长了青苔，很容易滑倒，”凯亚指了指脚下对你说，“我倒是没什么所谓，你恐怕没怎么受过训练吧？”
你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是那种上学的时候安排的广播体操都要逃掉的人。”
凯亚张了张嘴，露出了个困惑的表情。
“啊……类似于骑士团的集中训练？”
凯亚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样你都没有被学校除名，你一定很厉害吧？”
“……啊，倒也不是。”你不知道怎么和凯亚解释这个情况，“学校会因为学生逃广播体操就把人开除才比较奇怪吧？”
你把自己所在世界，自己国家的义务教育讲给凯亚听，凯亚听完之后露出了一个深思的表情。
“怎么了？”
凯亚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我觉得义务教育是个挺好的想法。”
接着凯亚又补充道:“不过你们那边的学校居然不会教你们战斗技巧和指挥战斗的技巧，真是神奇……”
你此时切实体会到了世界观碰撞产生的绚丽火花，你瞪大了眼睛没有控制住音量，在空旷的遗迹走廊中大声喊了出来:“义务教育教那种东西太恐怖了吧！”
“嘘……”凯亚把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你压低声音。
你捂住嘴压低声音和凯亚小声说:“我们那里没有像这里一样有丘丘人和深渊魔物这种危险存在，最多只是人类之间在互相伤害，所以学习战斗技巧这种东西就有些多此一举了。不过如果有人真的想成为……西风骑士团的骑士那样的人，可以报名啦……不过只要背景干净，体检和体能测试合格就可以进去了，相关的学习要进去之后会由专业的人教授的。”
“这样啊……”凯亚点了点头，“这里负责孩子教育的大多是教会，啊，也就是你站着的那个神像的教会。”
“啊……”你打出了这样的声音，“对不起，踩在你们的神明头顶上这个事，我不是故意的……”
凯亚又笑了起来:“你可真有意思。”
还在走路的这段时间，凯亚和你讲了一下蒙德人信奉的神明，风神巴巴托斯，和璃月的岩神以及稻妻的雷神这些神明不同，巴巴托斯已经放飞自我不管他的子民，消失很久了。
“你们这里的神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你惊讶地问。
“你们呢？你们那里没有神吗？”凯亚反问。
世界观再次碰撞出了绚丽的火花。
“不能算有，也不能算没有……”你有些苦恼，“大部分信徒相信的都是一种精神上的神明，很薛定谔你懂吗？”
凯亚不懂。
“就是……嗯……”你不知道要怎么和一个在有真实神明存在的世界的人解释你的世界的宗教信仰，如果用简单的唯物唯心概念解释这件事好像不太解释的通。
“啊！就像是西风之鹰！”你一拍手这样说，“你看，西风之鹰已经不在了对吧？”
凯亚点了点头。
“但是蒙德城依旧有西风骑士团的存在，而你自己也说，西风之鹰和西风骑士团算本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说，你们那里的神明可能已经消亡，但是消亡的神明留下了可以传承意志的团体？”凯亚这样说。
不愧是“谋士”，脑袋真的聪明。
你点头，并且对凯亚竖了一个大拇指。
“真是神奇……”凯亚这样评价。
“我也是这么想的。”提瓦特大陆……真是神奇。
两个受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文化冲击的人，此时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此时你和凯亚走近了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里散落着各式丘丘人的面具，以及一些丘丘暴徒的号角。
凯亚示意你不要动，他上前观察一番之后叹了口气:“看吧，我就说嘛，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空气中有火焰燃烧之后的水蒸气，那个家伙在这里还真是好好的松了松筋骨啊。”凯亚这么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袋子。
“你要做什么？”你看着正在往袋子里装丘丘人面具的凯亚问。
“你不用这些吗？我记得在防守的时候，你会收集起来然后那些面具会突然消失不见，”凯亚反问你，“原来你用不上吗？”
“我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你这样说，“我现在打不开那个光屏……”
“那就先收起来，总归会用上的，”凯亚这样说完，把地上的面具和号角捡起来塞进口袋，最后把口袋交给你，“拿好了，没准不久后就能用上呢。”
你接过凯亚递过来的袋子，袋子并不重，拿起来也很轻松。
“那边有个升降梯，就从那里走吧？”凯亚这么说完看向你。
你点了点头，跟着凯亚向着升降梯走过去。
升降梯升到二楼之后，不出意外目光所及处遍地狼藉，你捡起这些散落在地上丘丘人掉落的东西，还在捡面具的时候，你突然听到一声: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寻声看过去，迪卢克背上扛着双手大剑，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你们。
“哎呀，你果然在这里。”凯亚语气轻松地这样说到。
迪卢克的视线先落在开口说话的凯亚身上，接着又落在还在捡面具的你身上。
你的腿几乎都要吓软了，生怕迪卢克大剑举过头，大喊一声“在此宣判！”然后召唤出他的火之鸟烧死你。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你在迪卢克开口之前大喊道。
“……”
“噗。”凯亚捂住嘴把头侧到另一边。
迪卢克稍微闭了闭眼睛，从台阶上走下来，在你面前站定。
“不管怎么说……”他开口说道，“你先站起来说话。”
“站，站不起来……腿软……”你欲哭无泪地回答。
“……”
“噗……咳，”凯亚清了清嗓子，走到你面前，对你伸出手，“我扶你起来吧？”
“先去天使的馈赠吧，在那里好好谈一谈。”迪卢克面无表情地这样说，不过语气里加重了谈一谈这个词。
你被凯亚扶起来，看着迪卢克先行一步的背影。
“那这里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你问凯亚。
“既然那个家伙已经离开了，那就应该是解决掉了，不过……”凯亚视线落在你手里的袋子上，“里面应该剩了很多丘丘人面具，你要不要都带走？东西捡完之后再去找迪卢克也不迟，让他等着吧。”
“……”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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