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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七章 孔雀


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手持插着香烟的玻璃烟嘴,斜倚门户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吸了口烟轻轻吐出个烟圈,浪声浪气地说:“两位帅哥干嘛走得这么匆忙,进来玩玩吧?”

        孔大锤喜形于色,拉住法螺说:“进去玩玩吧!”

        法螺摇头说:“这种地方咱还是别进了。”

        “难得有机会出来,进去瞧瞧,开开心嘛。”孔大锤拉着法螺进了门,那女人掩上院门,将两人让进堂屋,孔大锤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那我们两个?”

        那女人说:“我还有个女儿,叫阿娇。今年十七岁,我二十个铜板,阿娇三十个铜板,怎么样?够便宜了吧?”

        孔大锤说:“行行行,法螺,你选老的还是小的?”

        法螺忙说:“我不要。”

        那女人哼了一声,说道:“小毛孩子,谅你也做不了那种事。这位兄弟,你选我还是选阿娇?”

        “娘俩我都包了!”孔大锤掏出一块大洋,“五十个铜钱包你们娘俩。”

        “行,”那女人接了银元,给他找回五十个铜钱,问:“你先跟我还是先跟阿娇?”

        “一起来吧,”孔大锤拥住那女人,急不可耐地说:“我没做过那种事儿,你得教我。”

        那女人咯咯一笑道:“真的假的?那跟我进来吧。”带着孔大锤进了里屋,叫道:“阿娇,快起来,来生意了。”

        法螺摇了摇头,自己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慢慢喝着,听房里孔大锤说:“哇,你女儿真漂亮啊!”

        “怎么?我不漂亮吗?”那女人有点不高兴。

        “漂亮,漂亮,娘俩都够漂亮的。对了姐姐,你叫什么芳名呀?”孔大锤嬉笑着问。

        “我叫孔雀。”那女人说:“兄弟你呢?”

        “我叫孔繁星,家里兄弟姐妹排行,我是老五。人们都叫我‘孔老五’。哥哥姐姐们十来岁时家乡闹饥荒,都饿死了,就剩下我老哥一个侥幸活下来。我饭量大,家里养活不了我,从打十六岁就给铁匠铺抡大锤,因为我生得五大三粗,天生有把力气,人们都叫我‘孔大锤’。”

        “原来你也姓孔,孔五兄弟,咱姐俩还真有缘呢。”孔雀说:“你以后可要常来呀!”

        “一定常来!”孔大锤急迫地说:“我等不急了,阿娇咋还不脱?”

        “她害羞,咱俩先来!”孔雀引导着欲火焚身的孔大锤。

        “哇,好爽,真舒服,怪不得我师父和师娘在一起时那么兴奋!”孔大锤有了用武之地,大显神威。孔雀浪声浪气地说:“哇,大锤兄弟,你好棒啊!啊,啊······”

        “等会儿,阿娇,咱俩来试试吧!”孔大锤转而扑向白净小巧的阿娇。

        “不,我,我怕!”阿娇很不情愿,极力躲闪。

        “孔雀姐,你可是接了我钱的。”孔大锤急不可耐。

        “阿娇听话!不做你喝西北风啊?”孔雀冷着脸训斥女儿。

        继而里面传出一个女孩的惊叫和呻吟声,法螺忍不住迈步冲进里屋,喝道:“你们不能强迫一个女孩子做这种······”眼见床上一男二女赤裸裸纠缠在一起,忙捂住双眼,羞红脸退到门外。

        “哈哈,忍不住了吧?小兄弟,进来一起玩吧!”孔雀浪笑着说。

        法螺对孔雀的见钱眼开、不顾廉耻极为厌恶,不愿再听到屋中淫乱的声音,走到大门外独自闷坐。

        正等得无聊,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跟雪一样白的的矬胖子走到门前问:“你是孔雀的儿子吗?你妈在不在家?”

        法螺怒道:“你才是孔雀的儿子!你妈在家呢!”

        矮胖白头翁怒骂道:“你他妈的小王八蛋,敢骂老子!”挥手一掌掴向法螺脸颊。

        法螺向右一俯身,白头翁左掌落空,身子前倾,法螺左脚一勾他的脚踝,左肘回撞他的后背。白头翁一个“狗抢屎”扑倒在地。

        这时孔雀匆匆忙忙迎出门来,叫道:“哎呀,咋打起来了?邵白毛子,小和尚,你俩咋还争风吃醋动上手了?”

        孔大锤扣着纽襻走出来,余兴未尽地说:“真扫雅兴!”

        孔雀送出门口,说:“改天来姐姐好好补偿你!”

        孔大锤美滋滋地跟孔雀飞吻挥别,摇头晃脑地说:“老的风骚,小的水灵,各有千秋。法螺,你小子可真不会享艳福。”

        法螺哼了一声,说:“那个野鸡婆自己卖身不说,还逼迫女儿走她的老路,真是恬不知耻、毫无人性!”

        “这叫‘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书的经常说的一句话,你没听过《西厢记》呀?人不不风流枉少年,你一个小和尚在寺院里被管傻了,懂得什么?”孔大锤品尝到了个中滋味,感觉妙不可言,十分陶醉地说:“要是我发了财,就娶上十个八个······不,娶上他十八个老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白天黑夜搂着老婆吃喝亲热。我就不明白你们出家人,啥家什也不缺,白在世间做一回男人,跟宫里的太监有啥区别?”

        正说着,见前面街口聚集着一伙人在押宝赌钱。孔大锤对赌博的兴致也是极高,忙拉着法螺凑了上去。

        只见里面有两个人在聚赌,一张桌子上,三张扑克牌,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展示给众人看,是梅花、黑桃、红心三张a,二黑一红。牌面扣过去,只见那汉子双手将三张牌倒换了几下,嘴里说:“二黑一红,押中红的就赢钱,押呀,押呀。”

        便有人往三张牌前押下铜钱,那汉子将牌面一翻,押中红心a的人就赢了,押一赔一。押在梅花a、黑桃a前的铜钱便算打了水漂,被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收到钱笸箩里。

        孔大锤见这个游戏玩法简单明了,便掏出五个铜板押下去。牌面翻开来,连赢了两把。孔大锤眉开眼笑,第三把押下二十个铜板,牌面翻转,这次却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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